攝影師・Suede・垃圾車
天氣很好,好到想再次追問昨天去漁港吹冷風的堅持理由,竟然也就順利的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 以上怎麼好像已經很完整可以結束日記
轉轉轉
去附近的自助洗衣店洗衣服,烘了半乾之後,比較厚的拿到現在三合院住所的後面曬起(是用曬還是晾?或都是用折還是疊?) 然後看到它們,看到答案們的一部分。
阿伯照顧的火龍果們。
陽光牽起它們張狂的枝節狂舞蔓延,我拎著衣服等陽光緩緩的攀上牆那側,一點一點。
然後突然好想要拍下現在。
然後突然好想要拍下現在。
一邊想著,一邊開始搬運組合一點也不即時的箱子和它的各種工具配件。開始計畫晚上想邀請初次造訪時熱情招呼的兩個弟弟,邀請他們來照相。
於是我沒有拍下那個讓我想拍下的現在,
倒是拍下來那個被叫作攝影師的自己。
他們都叫我攝影師。
「啊攝影師,這個是什麼?這個可以按嗎?」
「攝影師,啊你現在有看到我嗎?」弟弟整個頭貼在鏡頭前面問著。
我看著一片黑漆漆的對焦屏然後探出箱子,看著埋在鏡頭裡的他說「沒有耶,你該不會整個人蓋住鏡頭了吧?」
「對啊,你怎麼知道!」他的頭還是整個貼在鏡頭上好奇的問。
今晚其實有些混亂,大概是暗房裡會不斷亮起不是紅色的燈光的那種混亂,但今晚其實也很順利,像是在七點五十我提著垃圾走到了路口,就看見家人們都在門外準備好,然後垃圾車開了過來那樣。
近日反覆播放的是 Brett And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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