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里・工作室・包袱




其實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和八里的關係會以這樣的方式緊密著,

記得那天我們在觀音山上聊的關係人口,把位置的鏡頭拉得更近更細,關係裡絕對有八里的,顏色塗得很深的那一塊。






靠窗的位子 |

到了F的住所,彼此開始關心著近況,我坐在靠窗的位子。
提到前一陣子玩花草,到近日改變了很多想法也開啟了新的嘗試,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解說這段倉促但踏實的歷程了,只記得 F 最後說的:「我原本其實有一點點...你知道的,但剛剛聽你這樣說,嗯!... 還是你,沒有變。」(她好像說了我的名字,
還是自己的樣子是什麼呢?

往記憶裡翻,還記得一句自己脫口而出的「還好吧,我就是很常遇到瓶頸的人。」

自己的確是很常遇到瓶頸的人。
那個凹進去的瓶口脖子 ( 看得見瓶口是剛好這幾天有朋友說到花了不少力氣才把植物放進玻璃瓶裡,那時還沒意會到她正說著這樣寫實的瓶頸。 )

試圖想要對瓶頸書寫,但半夢半醒的半夜一時無法,在實體化的瓶口邊還找不到適合的位子。









這天我們終於一起到了觀音山上的果園,一個事隔兩年的約。

還可以看見從考古公園往觀音山望去的那個秋天,山上雲層很厚、很美,我們說著那裡應該在下雨吧。

果園的老闆是一位笑起來眼睛瞇瞇,充滿活力且讓人感到輕鬆自在的阿姨,她描述裡充實的工作和生活其實比二三十歲的我們還要年輕的多,從單純的農業果園栽種到提供餐食和自製的醬料、醃漬物,還有剛採下一袋50元的新鮮蔬菜,現在也把這個其實一點也不簡單的生活和更多團體或單位分享,舉辦工作坊和體驗課程。

夕陽下咬著嘴裡一道名叫雜草叢生的野菜,聽夥伴們說著自己的工作歷程和這幾年堆疊、變化的感受,老闆在廚房裡忙著,大部分的時間她讓我們自己舒服的說話、用餐,到了最後才出來坐下一起聊聊天,泡了一壺熱茶給我們之後又回去廚房繼續忙碌。
和經驗裡那些過於熱情參與及分享的店家老闆不一樣的地方是什麼呢? 好像是一種這整個地方都可以代表她的感覺,當我們可以在這裡舒適的待著的時候,就是她最想要分享的事情了。





八里相聚的一天用 Tiramisù 作結。
等待提拉米蘇冷藏的時間裡聽 H 說著但丁之路 (Le vie di Dante),過幾個禮拜 H 就要啟程了,我還在為這幾位能聊 Dante,能一起烤餅乾做蛋糕,一起把撿拾弄成一件正經事,彼此家裡都有另一個人的書的朋友們感到不可思議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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